叫一声,捂住眼睛,“你、你干什么?”
韩潇抓住采诗的手就按下去。
采诗闭着眼睛尖叫一声转身要逃,可是手却被韩潇紧紧抓住按在他腰上。
采诗怔愣了一下,缓缓回头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手正按在韩潇的裤带上。
原来韩潇一着急,把裤带拽成了死扣。其实他是可以用内力震断的,但是这不是有采诗在么?
采诗这才恍然大悟,也为自己想偏了而羞恼不已,红着脸低头帮忙给他解裤带,竟发觉自己是手有些抖。
韩潇的不光手抖,全身都在抖。他脑海里浮现出和采诗的那一次,她的主动和妩媚……
采诗为他解裤带的手,感觉碰触到不对,定睛一看顿时一贯清冷的脸也红的能滴血了。
也没那耐心解了,直接内力贯到手上,把裤带扯断,转身仓惶的跑出房间。
韩潇尴尬,听到外间采诗因为太慌张而带倒屏风的动静。
……
云沐风确实是着凉了,他自己都不记得上次着凉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一边懊恼自己是不是老了,一边打着喷嚏。
医者不自医,让木哲文开了一副药,确定没把他当成试药的小白鼠,这才让人煎了服下。
感冒着凉这点小病对于他来说倒是没什么,但他介意的是在这个节骨眼不能接近木九久和煜哥儿了,怕把病气过给她娘儿俩。
不能接近,该如何缓解和木九久的关系呢?绞尽脑汁的想如何才能和木九久和好而不把她惯坏了。
云沐风这些年除了当和尚就是经营千机阁和北月大公主给他留下的势力,对哄女人这样的事还真的是一窍不通。
陆乘风最了解主子的心思了,出去转悠半天,折了几束桃花回来,献宝似的递给云沐风道:“主子,给!”
云沐风眼睛一亮,问道:“哪里来的?孤王还以为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