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摸摸底吗?”
就如木哲文这张脸在南月是木哲武的死穴一样,木哲武的长相在西邵同样也能给木哲文致命一击。哪个上位者不多疑呢?何况木哲文和木哲武各自在西邵和南月朝堂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都手握重兵。 木哲武蹙紧了眉头,抿紧了薄唇。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轮到自己的亲人身上,他只想木哲文能继续以前的闲散富贵的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么多日子,他都没敢要求木哲文去祖坟上祭拜,就是
怕给他增加不必要的心理负担和麻烦。只要各自安好就是了,凡事不必非要弄个清清楚楚。
云沐风凛然道:“此事就这么决定了,详细的计划太子来筹划。明日孤王将与西邵福王一起去安王西南封地。一则把睿亲王妃接回来,二则把韩潇的眼睛治好,一些药草只有西邵才有。” 云沐风自认为在玩弄权术和阴谋诡计这方面不如太子,他还是少管江山社稷的事,毕竟太子才是这江山未来的主子,他现在只想见到木九久和她的肚子。公孙漠已经传信过来,木九久已经逃出了西邵,并
给步青云留下信息,要去西南封地的安王府。
这一次,他一定要求得木九久的原谅,他不能没有她和孩子!
云承睿起身行礼道:“那拜托睿亲王看顾一下父王的身子,我这儿子委实不孝,不能时时在近前伺候。”
宣德帝自知自己老了,朝堂又动荡不安,怕安王有异心,就放他自己回封地,而把安王唯一的子嗣留在了锦城,作为人质。
云沐风道:“好!孤王会的!”
宣德帝也没几天活头了,想必云承睿回西南封地父子团聚的日子不远了。不过也难说,谁知道云承离上位后,会是个什么样子呢?自古这君心难测啊!
安王世子略一沉吟,道:“睿亲王妃和芸娘是好友,芸娘十分挂念,给她备了些小东西,还烦劳睿亲王带给睿亲王妃,传达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