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抹脸上的水,就那么看着男人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扔到后面的挂衣架上。
黑色的男士内裤,不偏不倚地扔到她的文胸上。
她的文胸是黑色的蕾丝款。
都是黑的。
又怎么分得清是谁对谁耍流氓呢。
谢淮墨伸手托住女人尖尖俏俏的下巴,低下头。
吻落到女人的眼角。
那里有一颗很淡很淡,不为人注意的小痣。
男人说,“浅,我记着你身体上的每一颗痣。”
唐浅怡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吻顺着眼角下落蜿蜒,湿漉漉的,而水声绚烂。
她一手环住自己柔弱如茉莉花的白雪,另只手却大胆地伸向男人。
谢淮墨的呼吸急促,往前送了送。
他睁开眼睛。
流水进了眼睛,却不妨碍他将仰着脸的女人,看得清楚。
她是腼腆的,或者说,故意摆出防备的姿态,又是大胆的。
而他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
唐浅怡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无声的对峙,似乎持续了很久。
谢淮墨将她推到墙上,有力的手臂伸到腋下,将她举起。
“嗯!”
始终未语的女人,伸手抓着男人的肩背,发出急促的喘息。
她的左胸下有颗红痣。
多少个夜晚,他喜欢趴在她的胸口,亲这颗红痣。
人还是那个人,真好。
……
夜华如水,旧人不在梦里。
谢淮墨左手搂着靠着他肩膀的女人,右手无意识地摩挲床头柜。
唐浅怡半眯着眼睛,音色慵懒,“你想找什么。”
谢淮墨舔了下唇,收回手,放在女人肩膀上,“没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