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挑了挑眉,“乔总,钱总,不介意我作陪吧!”
乔天杰:“怎么会!怎么会!”您都实诚地坐下来,还要别人怎么办?
钱总:“荣幸之至!荣幸之至!”拿下放在薛琳琳腰上的咸猪手,钱总笑眯了眼睛,“乔总有个项目,打算和我合作,我这人蠢笨,一时吃不准,这个项目的市场前景如何?要不林总您帮我参谋参谋?”
“先吃饭吧,边吃边聊。”林逸臣的语气淡淡的。
唐浅怡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浅笑盈盈地注视那位美貌的服务生手法娴熟地切开瓶口封盖,缓缓地往下撕开,而后,那只纤白如雪的素手,拿起干净的湿布,像对待一件艺术品般轻柔地擦拭瓶口,再以餐巾纸拭干,不急不躁如同进行一场艺术表演。
她突然问美貌的服务生,“可以让我试试吗?”
服务生怔了怔,下意识地看向林逸臣。
林逸臣:“浅怡姐,你也懂醒酒的学问?”
唐浅怡:“只是偶尔了解了些这方面的知识,今日有幸见识如此陈年红酒,便想自己动手实践,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乔天杰:“唐经理,一瓶小几十万呢,你要是醒坏了,未来两年,可不许从正信辞职哦!”
钱总:“乔总,您这是打击唐经理的学习兴趣!唐经理,您尽管来,开坏了一瓶,我再叫一瓶!美人一笑值千金!”
林逸臣低笑一声,直接朝服务生递去眼神。
“唐经理,请。”
“谢谢。”
唐浅怡落落大方地起身,透过光源,确认瓶底的沉淀物并未扩散,拿起长形螺旋钻的开瓶器,沉心静气将瓶塞完整拉出。
林逸臣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唐浅怡,眼里渐渐浮动着欣赏的光芒。
前几年,哥哥喝得酩酊大醉,向他吐槽的朱砂痣,可不是如今的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