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怡别无他法,只得好人做到底。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唐浅怡就发现身旁的男人睡着了。
靠着她肩膀的脑袋,推开了,又倒过来,再推开,再倒过来。
她烦得不行,最后也就随他去了。
深夜的路况很好,司机师傅又赶着回家和老婆热炕头,所以,只花了二十分钟,便将两人送到了滨城寸土寸金的西望山。
别墅区不准许出租车进入,唐浅怡只好轻轻地拍谢淮墨的脸,将他弄醒。
谢淮墨睁开眼睛,看着唐浅怡,眼神有些陌生。
唐浅怡愣了下,心里突然不是滋味。
“下车吧,到家了。”
唐浅怡推开车门,自己先出来。
谢淮墨被拍醒了,迷茫地看着唐浅怡,再次表演了——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唐浅怡叹口气,将他拉出来,付了车资后,拽着他走向小区入口。
大概是酒劲过去了,虽然像遛狗似的牵着他有些尴尬,但这家伙到底愿意自己扭七扭八地自己走路了。
她不算辛苦。
其实,谢淮墨以前还是苦哈哈的打工族的时候,应酬也需要喝酒。
每次喝了酒,就给她打电话,软软地撒娇,发各种甜蜜的誓言,还要她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儿歌给他听,也是醉醉的了。
保安探出来看看谢淮墨,没说什么,便放行了。
对此,唐浅怡自嘲地笑了下,勉为其难地搂住男人的腰,免得他走着走着,就想亲吻大地。
从小区门口,走到谢淮墨的那幢独栋别墅,大冬天的,唐浅怡累出一身的热汗。
到了门口,唐浅怡生无可恋地看看靠着她的肩膀,眯着眼睛,困意浓重的男人,再叹口气,手伸进他的裤兜里找钥匙。
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反而发现这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