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谢淮墨边看文件,边笑道,“没办法,要腾出时间筹备婚礼。我家老佛爷,你又不是不清楚,必须大操大办,劳师动众,人尽皆知,普天同庆。”
沈峰夸张地掏掏耳朵,“我没有听错吧?你前两天,不还对小初恋念念不忘?特意让我绕过去,就为了看佳人一眼!”
“看看她如今过得多落魄,我也就能安心地结婚了。”
沈峰:“……”
他确定阿墨在——当他是个瞎子!
就那天,阿墨坐在车里看小初恋的火辣辣的眼神,已经把她视\奸一万遍了,好吗!
不过,听阿墨这样说,他确定这个男人要么是在赌气,要么就是真的在玩火了。
“阿墨,有些玩笑开不得。你这样做,对诗诗也不公平。”沈峰就跟没骨头似的倚着沙发靠背,大马金刀地敞着腿。
从他的姿态,就知道这人和谢淮墨的交情甚笃。
谢淮墨龙飞凤舞签上名字,将文件放到左边,拿起笔帽,徐徐地旋好,眼神沉静地看向好友,“诗诗对我的心,又有几分真?”
沈峰被问得瞪大眼睛,腾地坐直身体,“诗诗爱你的心,要是不够真,能从小等到大,一直追逐你的脚步?从小萝莉等到快成剩女了,依然心甘情愿,甘之如饴?阿墨,你这样怀疑诗诗,我告你啊,你这良心要大大地坏了!”
“呵,所以,我才觉得,我也应该给诗诗一个交代了!”
谢淮墨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来,打开食盒。
沈峰一手放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抵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一眨不眨地盯着安静用餐的好友。
观察半天后,他泄气了。
什么都看不出来!
完全看不出来这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阿墨,看在我帮你洗了两年臭袜子的份上,你老实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