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
宁波惊了惊:“不是下雨?呃……以前我在学校那会儿,下雨阴天都是这个样子啊!”
“你妹!”我懒得与他争辩,这货学习了那么久的道法,连最基本的异样都看不出来,当真要气死横眉道长了。
我也不管他,一个口哨叫来天降虎,对它吩咐着好好看家,然后从宁波手里抽出一把雨伞就上了山。
宁波不甘愿的在背后喊我:“喂喂,你不叫我去,你自己去,你安的什么心啊!”
他快步追上我,刚走两步,天边一个炸雷响起,惊鸿之响响彻天地。照亮了整个天机。
天雷滚滚,雷电交加,从那乌云密布里传出来,天色顿时陷入黑暗里。我俩吓了一跳,全都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宁波瑟瑟的站在我身后,拽了拽我的衣服:“老何。怎、怎么回事?”
“天有异象,这不是个好兆头!”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气息里,溢满血腥味。
这味道非常呛人,眨眼的功夫,大雨倾盆而下,我和宁波的衣物全被浸湿。
“老何,这,这天上下的,怎么是血啊!”宁波忽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