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丫头就是这样被塞进去的。
这种痛苦比人彘来的更为迫切,因为要将人塞进坛子,必须将她所有关节都折断,期间用名贵药酒浸泡,来减轻她的疼痛。
因为疼痛过度,也会疼死啊!
刘欣慈并不希望丫头死去,她只要这样禁锢着她,永远禁锢着。
这种坛刑,就好比把人关在一个漆黑狭小,不得翻身的小屋子里,憋屈死。因为不像人彘那般受伤那么重,所以不会轻易死去。
这样的痛苦。不知要经历几年,几十年,就这么痛苦的活着,对于一个活生生的人来说,当真没有什么比这更凄惨的了。
我悲伤的说不出话来,要一个人死何其容易,可是,要一个人生不如死,却是多么残忍。是我,是我害的眼前这个女人,要经历这痛苦的煎熬。
其实说到底,她并没有什么大错。她不是族长,南道村的规矩也不是她制定的,她只是刘欣慈身边的一个丫鬟,却要因为我的一时之快,受尽煎熬。
丫头看着我,我却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对她。
“男人。你还回来做什么?”事实证明,问心无愧的人总是可以堂堂正正的说话,而心有愧疚的我,却觉得无地自容。
“我……我……”我说不出口。
丫头悲伤的看着我:“男人,事已至此我不怪你,怪你也没用。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
沉默了片刻,她方开口道:“你要觉得对不起我,就杀了我吧,让我解脱。”
我一惊:“不——不能!”
我何沉这辈子还没杀过人呢,在她们看来,杀人仿佛是无比容易的事,但是对于我,一个人的生死,哪有那么容易决定的呢!
虽然知道丫头正在经受着非人的煎熬,但我却不可能下的去手啊。
“男人,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