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我吃了三大碗。
刘欣慈边笑边说:“哪里是我家的饭好吃,分明是你在村外住了一个月,吃不上这家常饭啊。”
我一听也对,这一个月虽然身上爽了,可是嘴上却受尽委屈。天天跟宁波吃泡面,偶尔抓只野味来吃,还总是一种做法,像这样有菜有肉的小炒,真是好久没吃过了啊。
饭桌上,我们还喝了一些酒,刘欣慈说这是去年酿的高粱酒,香的很。我一尝,果然如此。
接连几大杯下去,浑身变得暖洋洋的。我看着刘欣慈绯红的小脸,不由得笑了起来、其实,这女人看起来和普通女人没有任何差别,我估计,要不是只有一年的寿命限制,她大概也不用急着找男人复活她吧?
刘欣慈的酒量不太好,几杯后眼神就迷离起来。她娇柔的用一只手托着脑袋,昏昏沉沉的,靠在桌子上,胸部微微起伏。
时不时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你喝多了!”我说。
刘欣慈不睁眼,朦朦胧胧的回道:“我、我感觉喘不过气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摸,这动作在我看来太他妈诱惑人了,我起身,走了过去。
“我来帮你!”我直接抱住她的腰部,将她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软软的,手感很好,完全就是一个正常女人。
她面对面的看着我,脸色更红了,刘欣慈指了指旁边的红烛,笑道:“去把蜡烛吹了吧。”
我照她的话做了,吹了蜡烛,屋里顿时陷入黑暗。我又抹黑走了回去。刘欣慈事先交代了小女佣,晚上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过来打扰。
我也尽量不去想刘欣慈的身份,只把她当做一个普通女人对待,这样,我心里还舒服一些。我靠近她,先试探着摸了摸她的手臂。
柔软滑溜,其实,我还是担心做到一半有什么诡异的事发生,比如,像王飞那样,从嘴巴里爬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