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女人啊,真是好东西,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我问:“你说什么?”
王飞并不看我,还是盯着屋顶,继续念道:“我终于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原来会上天的,真的会上天。”
我推了推宁波,问:“他咋了?”
“谁知道呢,回来后就这幅模样了,我跟他说话,他也不理我,一直自言自语。”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在街上转悠了半天,还没找到中意的人家的时候,人家王飞早就云山雾里了,还骗我们说他不行,艹,他不行谁行?
宁波这缺货不知道哪根弦断了,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此时还笑呵呵的说,王飞准是昨晚冲的太猛,把自己给累到了。
我晕,昨天王飞说自己不行的时候,宁波还一个劲儿的安慰,现在怎么全然不记得了?这丫的失忆症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为了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王飞昨天晚上的情况,问他那个姑娘怎么样,他还满意吗?
听见我这么问,呆愣了许久的王飞终于有了反应,他一下子坐起来,对我和宁波打开了话匣子。
“二位,我活了这么大,真的没有尝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太他妈带劲了!”王飞一边说着,一边啧啧赞叹,他长得白净,又戴着眼镜,可是,起初纯净的眸子里却闪着一股凶光,那是一种来自野兽的光芒。
我吓了一跳,宁波却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我是不会害你的,早叫你跟我来了。”
“是是,我真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听你的话。”
“哎?不对,王飞,你的……病好了?”我指了指他的身体,王飞一愣,脸色羞窘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晕菜,你他妈不会也失忆了吧?明明是你告诉我们的啊?
宁波忙拉住我,“何沉,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