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一剑可以杀人,现在一句便可以让人心惊胆颤不能自已,相比起来,后者更可怕。
“好了,不要再在那里说这些个有的没的了,都散了吧。”
宗政九摆手而道。
众人更是嘴抽,也更是不能理解了,他隐藏得太深,太让人捉摸不透。
“世子,你不是过来替我们想想办法的吗,怎的一来便就是让我们散了?”他们不解。
宗政九道,“这圣旨都下了,你们难道还想抗旨不成?”
“抗就抗,以前没人抗过,我们也不介意做第一个抗旨之人。”黎超不服。
这不是让安知宴往火坑里推吗?
那姓孙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几次三翻的给他们使绊子,若是真的成了亲家,那真叫一个隔应人了。
“说得倒轻巧。”叶琉璃接过话头,“难道,你真的就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联姻问题?”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现在得动脑子思考了。”
叶琉璃来到安夫人的身边,将她扶进了屋子,一边走一边又道。
“那日宫宴,慕贵妃是做了两手准备的,一个是当着我们的面给安知宴说赐婚一事,若是我们应了还好,可若不是应,安知宴在前殿一定会以醉酒之际将孙妙常送到他休息的床上,就算是不送,那又或是制造一个男女共处的机会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孙小夫人纠着毁人姑娘家的清白不放,到时候安知宴就算是不想应下这门婚事便也不可能了。”
而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算是想要再背后动手脚也是不可能的。
黎超还是不解,“可是现在不也一样吗?我们依旧还是被逼到了这种境地,不能抗旨,自然这门亲事也是要接受的。”
结果,都是一样的。
叶琉璃笑了,将安夫人送到软垫之上,“这也不一样啊,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