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叫怎么教都不乖。
有一种脑子叫怎么敲打都不会开窍。
罗如画她是罗府的长房嫡二小姐,这种身份在曲州或许还有用,可是在这里,却是丝毫不管用的,因为这里的随便一个小姐拎出来都比她的身分要高出一大截来。
罗府,得好听是个望族,说得不好听,那就只是个有钱的铜臭之族,长房罗春荣为了能够让叶显明登上这么高的位置那是花了许多的心血,不,更直白的来说是花了许多的钱的。
但要在这样一个有品阶官员随处可见的京都,光是有钱是不行的,还得有权,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罗如画,现在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叶琉璃清冷的声音缓缓升起,“这位嬷嬷,你听到了吧,她说本小姐是贱人,你说说,本小姐是不是该扒了她的皮?”
涂嬷嬷冷汗直出,她怎么知道二小姐如此湖涂?叶琉璃再不济那也是赐婚给了世子的,将来成亲成为了世子妃那就是个三品浩命夫人,可她呢,就算是成了亲跳起脚来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夫人而已,现在她这样的得罪叶大小姐,将来,哪里还有她站脚的地儿?
咬牙,无奈,“还请大小姐手下留情。”
叶琉璃冷哼,“哼,我本非良人,世间之人,各色万千,但,人不伤我,我不伤人,如若伤我,其结局便就是……”
说罢,叶琉璃便猛的伸出手来,一把紧紧的抓住罗如画的衣襟,而后一个用力。
嘶啦。
罗如画的前襟便被轻易的撕开。
这?
撕毁衣襟是小,撕了外面的可还有里面的,只是叶大小姐这样明显的动作在告诉众人,所谓的扒皮不是扒了人肉的那层皮,而是扒了她的衣服。
可是,对于一个娇滴滴的小姐来说,扒衣服比扒皮还要让人难受,因为女子的肌肤比命还要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