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如水道:“那云姨娘太不识抬举,您别生气了,妾身给您消消气~”
龙天行黑漆漆的眸子,半挑着望过去,三分邪,七分冷,“怎么个消气法?”
他此时已收起外露的怒气,重新变得漫不经心。
媚姨娘见如姨娘这招有用,遂将半边身子往龙天行身上靠,“爷,妾身也可以给您消消气~”
龙天行用两根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又想如何让爷消气?”
如姨娘不甘被媚姨娘抢了风头,主动抢过话头,“自然是爷想怎样就怎样。”
两人一左一右地靠在龙天行的身上,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知羞,不停用自己的高耸处摩擦。
龙天行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头推开两人,抬手接过冷格呈上的四边绣着金线的白帕子,擦了擦手指头,以及两边袖子。
那似乎沾上什么脏东西,非要抹去不可的动作,让两女煞白了脸。
将帕子随手一扔后,懒洋洋道:“冷格,爷院子里的花肥不够用了。”
花肥?两女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上。
龙天行看也没看一眼,转身离去。
当梳云终于找到双凤折返时,龙天行等人,早已不见身影。
她有些呆楞地站在原地。
糖水铺的老板还识得她,大着胆子道:“姑娘,那人早走了。你莫要害怕,什么填命的话,那些大人们,估计说了就忘了。你快回去吧,若被他等会再瞧见了,说不定真麻烦大了。”
忘了?又忘了?
为何不干脆忘得干干净净,总是要来动摇她的心呢?
又或者,根本不是他在动摇她的心,而是她的心,只要一看到他,就不受控制地动摇。
看来以后,还是老实待在悦心院,不要出门了。
从此不再遇到,时间一长,终归会慢慢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