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我也只能照做。”
袁庆叹了口气,没说什么,“那好,那殿下在哪里写?”
燕泽道,“就在此处写吧,今日我不回王府了,便在此处等着,陛下何事醒了都能看,此物事关重大。”
袁庆忙颔首,“那是极好,只是辛苦您了。”
燕泽笑着说了声“不碍”,便当真坐到了书案之后去,不多时,便开始写起来,而燕涵睡在榻上,不时的呢喃两句什么,到了后半夜,更是在梦中也在喊头痛,袁庆没法子,燕泽却还沉稳安抚他。
袁庆见不是办法,便出了内殿去叫人传圣旨,欲要请那太医院监正再入宫来,然而出了殿门,却不见一个寻常跟着自己的小太监,一时觉得颇为奇怪,然而此情此景,却也顾不得那许多,只好就近叫了个禁卫军出宫传旨。
那禁卫军一去不返,等天色都亮了,也没见到太医入宫。
袁庆着急道,“这是怎么回事,皇上病倒,这宫里的人都反了天了不成?!”
虽然不见了亲信,可送药却还算准时,燕泽一夜未眠,也不减风仪,见状安抚道,“先让陛下喝药吧。”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经过了这一夜,整个皇宫好似比昨日安静了许多,眼看着早朝时间都过了,燕涵却还是没有醒,不仅如此,那去传太医的人都找不到了。
袁庆气极的走出去,只见目之所及皆是禁卫军,便是有小太监,也都是他没见过的。
袁庆眉头大皱,不由叫了个小太监来问自己的人去哪里了,然而那小太监只摇头不语,袁庆举目四望,忽然觉得自己待了三十多年的地方变得这般陌生起来,日头已经爬上了半空,分明是青天白日,可袁庆背脊却有些发凉,他忙道,“那些人你不知道,赵统领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
那小太监还是摇头,袁庆只好喊了近前一个禁卫军来问,“你们赵统领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