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开始拖慢进度,且称此事还有疑点,当初宫中几十人亲眼看到晋王站在瑾妃的尸体之前,他这般一说,自然引的许多人怀疑。”
“说沈大人和晋王有私并包庇晋王的流言蜚语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流言出现之后,自然而然的涉及到了太子,皇后只保太子,并没有管沈大人,许也是因为沈大人素来刚正不阿,朝中信他的人也不少,再后来,便是连续大半个月案情毫无进展,其他人想定案,可沈大人一直坚持此案有疑点,直到李牧云的一封奏折出现在皇上的案前。”
“奏折是七月十八晚上送上去的,皇上在七月十九那日宣召李牧云密谈了半日,七月二十晚上,也就是七月二十一的凌晨时分沈氏出的事,那份奏折写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便是袁公公都没有看过,据说七月十八晚上皇上在崇政殿烧过东西,外面的值夜太监被吩咐取来了火盆和火折子……属下猜想,烧掉的应该就是那封奏折。”
白枫语声压的极低,即使这小书房之内只有他和燕迟两个人,即使外面还有侍卫守着,可这些话,以及对崇政殿和皇上日常事无巨细的查探,都是不能让别人听见的。
燕迟听着这些话,一双眸子冷沉如水,“如果是正常的奏折,皇上不可能将奏折烧掉。”
“是,属下也十分奇怪这一点,按理来说,所有的奏折都要留中,还要让內侍监的人誊抄存入御库之中的,可偏偏这本折子不见了踪影,而李牧云也丝毫未向别人提及他检举揭发的重点在何处,因为这个,朝中有人暗地里写了不少文章讥讽李牧云诬陷沈大人,不过后来沈大人全家被诛杀,京城之中晋王一脉的势力也被血洗,其他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李牧云自己也从没有解释过这些……”
白枫说完,屋子里便陷入了一片寂静。
这太不正常了,李牧云如果刚正不阿,觉得检举沈毅是对的,那封折子对他而言便也没有不可告人之处,可如果是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