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郑白石,秦莞蹙眉,郑白石乃是太子一党,如今东宫出了事,郑白石要如何做为?
“郑大人有没有说过,这几日朝堂之上的变故?”
展扬摇了摇头,“我只是个捕头,缉拿盗匪查探凶案可以,朝堂上的事却和我关系不大,至多对大理寺刑部有些了解罢了,郡主想问的……是东宫的事吧?”
秦莞苦笑,大家都知道太子是她姐夫,这么快反应过来倒也正常。
展扬见秦莞默认的样子便道,“大人的确有些着急,毕竟大人一直力主太子为储君,后来也十分得太子看重,只是如今这个局面,大人也无可奈何。”
张启德虽然被下狱,可是皇帝并没有说要审他,不知道是要等宇文宪回来还是没有合适的主审此案的人选,然而谁也不知道下一封从西北回来的折子上写的是哪些人的名字,眼下的朝堂之上可谓人一片心惶惶。
“你可有想过以后做到哪一步?”
展扬的位置虽然不高,可是到底是临安府衙的大捕头,往后不论是去刑部还是去大理寺都有路可走。
可显然展扬没想过这些事,他只笑了下,“或许我只适合做个捕头。”
说话间便到了府衙库房,展扬吩咐了两个衙差进去取卷宗,又请秦莞在库房一侧的偏厅休息,很快,两个衙差抱着十多卷卷宗过来了,秦莞看着那卷宗不着痕迹的问,“这些日子,李大人可有来过?”
展扬楞了一下,“郡主是说李牧云李大人?”
秦莞颔首,展扬便摇头,“没有来过,尸骸案每次都是大人去找李大人的。”
秦莞点了点头,将卷宗打了开,结案之前的证供文书她都知道,此刻看便看的十分简略速度,结案之后的她却是要仔细的看,宁不易既然是凶手,即便死了,他名下的产业宅邸也要被抄走查封,然而秦莞一路看下来,却没有看到宁不易有多少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