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述话语不由得一断,虽然林徐贵和宇文宪都只是侍郎之位,可是他们二人得皇帝重用,此番更是以钦差的身份去往西北,秦述只是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敢这样公然拉太子一脉的人下马。
在朝为官,自然不能只看当下,燕彻是储君,而宇文宪和林徐贵竟是不怕以后燕彻登基之后他们如何自处。
秦述不敢深想,一深想便觉得背脊有些发寒。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们人在西北,天高路远,也不会收手了,还和去岁一样,立刻去看看咱们这边多少人要被牵连。”顿了顿,燕彻道,“你去给我盯着杨瀚这个人。”
“杨瀚?”秦述微讶,杨瀚可是户部尚书啊……
燕彻点头,“杨瀚心思不在我这里,我现在要知道,他的心思在父皇还是在燕麒那里。”
秦述瞬间明白了燕彻的意思,立刻应声,却又问道,“那皇后娘娘……”
一提起皇后,燕彻的心就往下一沉,这么久了,燕麒没找出新的证据,可是父皇也没有要把母后放出来的意思,这根本是在纵容燕麒,而如今张启德的事端,不得不让燕彻往更坏的方向猜测。
宇文宪和林徐贵的折子都是私下送入京城,直接交到父皇手上的,父皇是何事得到风声的?会不会在多日之前就知道张启德和军粮贪腐案有关,然后才……
燕彻掌心沁出一层薄汗,如果是这样,父皇筹谋的到底是什么?
“母后那边暂时不管,先把这件案子按下来,去岁南边盐运上的事就已经很让父皇生气,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把本宫牵扯进去,还有你,也绝不能和贪腐的事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秦述面容一肃,应声之后连忙转身退了出去。
室内一静,燕彻绷直了的背脊顿时松了下来,他缓缓的软倒,整个人彻底的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之中。
事情越来越不对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