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的,哎,睿亲王人都走了,这些人怎么还想往他身上泼脏水,睿亲王爱兵如子,怎么会和军粮贪腐扯上关系,便是失察,也落不到睿亲王和迟殿下身上去啊,怎么不干脆查兵部和户部……”
太后眯了眯眸子,“这是东宫和皇后的意思。”
陈嬷嬷不敢多说,忙将润肺的甜汤端给太后,太后摆了摆手,是不愿吃了,“这个袭爵是应该的,你派个人去崇政殿盯着,等皇上空了,让他过来见我,咳咳咳……”
陈嬷嬷忙应声,又去拍太后的背脊,“让郡主再开一副药吧,您的咳嗽又开始了。”
太后失笑,“是身子不行了,开药也没用,就温补着吧。”
陈嬷嬷眸色微暗,一时没再说什么。
太后似乎有些精神不济,看外面不过午时光景,便道,“我去睡会儿,记得去崇政殿候着,也不着急,等他忙完了再去说。”
“您就放心吧,奴婢省的。”
……
……
燕淮到了傍晚时分才到寿康宫。
太后歪在暖阁的罗汉榻上,看到燕淮来了笑意微深。
“母后,特意叫儿臣过来所为何事?您气色又不好了,要不要让秦莞入宫来?”
太后摆了摆手,仔细的打量着燕淮,这是她的儿子,如今她垂垂老矣,燕淮的双鬓也见了白霜,“我的身子你放心,就是没睡好罢了,我今日叫你来,是为了燕迟袭爵的事。”
燕淮微微一笑,“母后是不是心疼燕迟,想让他快点袭爵?”
太后摇了摇头,“不是,不是心疼他,我是觉得应该给他这个爵位,他配得上这个爵位。”
燕淮笑意不减,似乎想听太后多说几句话,太后便靠在引枕之上叹息,“你就是这点好,从小到大都沉稳的很,彻儿这一点也是随了你,不管母后说什么,你都愿意听母后说,所以到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