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咳嗽了两声,如今天气越发寒凉,太后的咳疾似乎更严重了,想了想,太后又道,“正是如此,当时晋王……这个人应该是跟着他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审的……”
秦莞抿了抿唇,“太后娘娘,莞儿说一句不该说的,这骸骨,是不是和晋王案有关?”
太后叹了口气,自然不会怪秦莞,秦莞本就志向在此,对这些敏锐一些自然是应该的,“当初那案子……闹得满城风雨,哀家本来也不信晋王会做出那样的事,可是后来,他偏偏在天牢之中畏罪自杀了……哎,哀家真是失望……”
秦莞唇角紧抿着,“发现这骸骨的时候,我便想到了晋王的案子,当时想,会不会是这个案子有什么内情,可是想到晋王殿下畏罪自杀,也没有别的证人为他作证,还真的不好随便做出这般的猜测,不过……”顿了顿,秦莞语声沉肃道,“不过,等展捕头告知我这尸骸可能的身份之时,我心底却存了几分怀疑,这个侍卫按理来说,应该是晋王的证人之一,可他却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王府之中,这么一想,我对晋王畏罪自杀的事也生了几分疑虑。”
太后面色微变,“你是说……咳咳……你说晋王并非畏罪自杀?”
秦莞神色惶然,“这只是莞儿的猜测,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一抬手制止了她请罪的话,只自己眯着眸子想了片刻,过了许久,方才摇了摇头,“这件事太过扑朔迷离,哀家一时也分辨不出了。”
秦莞点到即止,点了点头,“都怪我将这些事说给您听,您的咳疾还未好,得继续用药才行,这几日莫要想这些事了,过一月多五公主要出嫁,您想来还有要操心的。”
还有睿亲王的棺椁即将归来……
秦莞避之不提睿亲王的事,太后便好似未曾想起来似的,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秦莞方才告辞出门去,离开了寿康宫,秦莞刚出门就遇到了成王燕麒,燕麒今日独身一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