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额寻常,似乎是个两进的小院子。”
这一代的人家大都只是些小富人家,并没有什么达官显贵,李牧云来这里做什么?
秦莞便道,“记下这地方,待会儿吩咐让韩栋去查一查。”
白樱点了点头,秦莞便先回了侯府。
第二日,秦莞一早又去了浔娘处,见范鑫的伤口未再溃烂,心底大大的松了口气,亲自给范鑫换了药,范鑫不由问起了京中的局势。
“朔西军在王爷手中多年,如今王爷出事,朔西军便如同待分的肥肉,京城之中的人,没有哪个不想去沾手的。”
秦莞心底叹了口气,“如今的局面,殿下一时不好在明面上做什么,不过你且放心,殿下心中自有安排的。”
范鑫闻言自然明白,可看着秦莞,一双眸子却满是隐忍的欲言又止。
他是朔西军中人,又亲身经历了睿亲王出事,对于此刻的范鑫而言,心底自然存着无边的愤怒,想到朔西军没了统帅,要被别人指手画脚,还会被打乱重编,会换新的主帅,而原来对睿亲王死心塌地的那些将领们,可想而知会有什么下场。
想到这一点,范鑫恨不得现在就去西北。
秦莞知道他心底的愤懑,“你要相信世子殿下。”
想到燕迟,范鑫眼底的戾气才消了几分,秦莞又在这里待了一会儿便告辞,一路往西,取看望太长公主,这几日,她并未去安阳侯府看过。
秦莞心底其实是担心燕迟,可偏偏此时不是她大而化之去睿王府的时候,唯有做些什么,才能排解她心底的担忧,在安阳侯府待了片刻,秦莞又跟着岳凝去了怡亲王府,今日不必施针,秦莞便和孙慕卿一起又给燕泽换了一个新的方子,等做完这些,再回到侯府已经是暮色时分,第二日,秦莞又入宫去给太后看病,到了宫中,太后的气色果然比前日还差,见到秦莞,太后也并未多说什么,秦莞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