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兄,这个……”
宁不易见魏綦之不碰茶盏,先自己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让郡主着急,也好看看她如今对魏兄是什么心思,这般不好吗?”
魏綦之抿了抿唇,“如此,那也好……”
魏綦之的笑意有些牵强,端起茶盏在手,却没有喝,宁不易品了一口茶,赞道,“这次的茶果然不错,魏兄缘何不饮?”
魏綦之笑笑,攥着茶盏的手有些发紧。
宁不易放下茶盏,忽然道,“魏兄信佛吗?”
魏綦之听的眼瞳微缩,摇了摇头,“我这个人,没什么信奉的。”
宁不易笑开来,“魏兄竟然什么都不信,如此倒是甚好,道家说道法自然,佛家说众生皆苦,寻常百姓信了半生,却发现不过是一场空然,若是吃斋念佛,清心修道就可以帮人达成夙愿,那这世上的人便都去照做了,说来说去,佛祖和天尊们,不过是百姓们幻象出来有个企盼罢了,说白了,不过是自己哄骗自己。”
听宁不易说着这话,魏綦之无奈,“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谁都没错,人有信仰,方才有所敬畏,像我这般什么都不信的人,可不会忌惮因果报应。”
宁不易打量着魏綦之,“魏兄倒是通透,可如果有一道信之则有所得,魏兄可愿试?”
魏綦之背脊一挺,摆手,“宁兄刚才都说了,世上没有那样的好事,眼下这般问我,我自不能信,也不会试。”
宁不易笑,“世上当然没有那样的好事,我说的这一道,要想有所求,也要有所出才可,不过你牺牲的,都是无关紧要之物罢了。”
魏綦之笑意缓收,一双眸子微微眯了起来,“但凡有所牺牲,又怎会是无关紧要之物?吃斋念佛,清心修道,香火供奉聊表心意便可,真正修的是身口意行,可不需你牺牲什么,若宁兄说的,我倒觉和邪术无异了。”
宁不易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