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小姐不应该觉得很热才是啊。”
秦莞只怕茯苓担心,赶忙乖乖躺下,又好一阵劝说方才让茯苓回去歇着,她呼出一口气去,看样子,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最起码,得让茯苓知道才行,可瞒都瞒了这么久,现在告诉茯苓,她必定要生气的,这可如何是好?
秦莞一边想着一边沉沉睡去,很快就入了梦乡。
第二日,秦莞再往安阳侯府去,没多时,魏綦之也到了侯府,于是三人一行往染墨画馆行去,到了画馆,宁不易果然还躺着养伤,画馆的小厮一边请三人入后院一边道,“我们公子本来身体就不好,如今遭了这一回罪,根本躺在床上无法下地。”
秦莞眉头一挑,“本来身体就不好?”
小厮面色微变,似乎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而后便苦笑道,“我们公子以前得过病,后来一直不见好,时常还要服药的。”
秦莞和岳凝对视一眼,这一点她们却是不知道的。
而秦莞想起来前夜给宁不易问脉,似乎没有发现有何十分怪异的脉象,他当时失血过多,十分虚弱,可也未曾伤及要害,难道她看差了?又或者他那脉象虚浮无力之状,不全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小厮又道,“这两日公子都是不见客的,不过两位郡主和魏公子来了,公子却是不好不见的,只是公子卧病在床,只怕要失礼了。”
魏綦之忙道,“我们本来就是来探望他的,还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
说着话,三人入了后院,很快到了正房门口。
小厮敲了敲门,“公子,两位郡主和魏公子来了。”
“请他们进来——”
屋子里出来宁不易有气无力的声音,小厮推开门请三人入内。
一进门,屋子里便浮着一股苦药味儿,秦莞鼻息微动,顿时分辨出了这药方,正是治宁不易胸口的外伤的,三人进屋左转,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