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都不敢碰,这个人被剥掉了人皮,却还没死透,醒来之后还挣扎过,这是得多疼……
秦莞继续道,“凭这些还是很难断定他的身份,他年纪轻轻,算起死亡时间的话应该是在两天前的晚上,要么等着他的家人发现他不见了之后来报官,要么就是找出能查明身份的线索来,而如果他没有家人的话,便只能靠官府了,我要剖验了。”
城南多数住着贱民,还有好些外乡人来京城做工的,这些人可都是没有家人在京城的,死者是年轻男子,又是在城南,极有可能就是外来没有家人在京城的,而对于这样的人,凶手也是极好下手的,郑白石忙道,“郡主说得对,我们也报着这半念头,不过过去了两日了,官府未有人来报官,多半是郡主说的没有嫁人在京城了——”
郑白石从前对秦莞也十分倚重,可如今因为秦莞身份不同,却更为敬重了些,见秦莞面色沉肃的药开始剖验了,郑白石咬了咬牙一步没动,李牧云站在一边看着秦莞,一双眸子波光明灭的。
这边厢,秦莞拿起刀,摸了摸死者的腹部位置,看准了,一刀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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