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心底有恶念,可是我没做出来,我便不是恶人!”
刘赟说的气喘吁吁的,看了一眼远处的椅子,又走过去坐了下来,然后猛地一拍桌子,“我要喝水!你们胆子太大了!我是西梁三皇子!凭着别人一句言辞,就将我看押在此处!你们到底还知不知道我的身份!给我送热茶来!”
赵禹蹙眉看着刘赟,他虽然年轻,却也曾上过战场,自然不是寻常的贵族子弟可比,“三皇子这般恼怒拓跋太子,此番拓拔太子出事了,三皇子一定很高兴吧?”
刘赟面上满是油光,心底的燥热让他觉得这议事帐之中憋闷的厉害,然而这赵禹乃是大周禁卫军副统领,身手极好,外面还有侍卫守着,他硬是出不去,越这般想他越是气,额头之上不由起了一层薄汗,他干脆一挽袖子,豁出去似的大声道,“对!我就是开心!你们那个禁卫军大统领死了你不会开心吗?你不会表现出来,但是你心底一定是开心的,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坐上大统领的位置!”
赵禹眉头紧皱,这会儿的刘赟面白汗多,神色之间暴躁怒意沸反,他几番想出去,拉扯之下,鬓发散乱衣襟褶皱,看起来委实没有半点风仪,赵禹摇了摇头,“并非每个人都如三皇子这样想,眼下三皇子是营中嫌疑最大的人,我劝三皇子还是好好交代!”
刘赟又是一声冷笑,“交代?!我交代个屁啊!你有没有脑子!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凶手,在此之前,我已多番和拓跋弘作对,我知道他若是出事,必定算在我头上,我还会杀他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大周人是不是猪啊!”
刘赟豁出去了,不仅不要风度,还破口大骂起来,然而赵禹却听的无动于衷。
“你不会杀他?那你为何和自己的谋士暗自谋算着让拓跋太子在营中出意外?”赵禹面容俊朗,肤色古铜,棱角阳刚,板着脸的时候,气势半分不弱。
刘赟怒极反笑,“我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