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收,“知道啊,怎么不知道,京城就这么大,这件事如今已经传遍了,那孟府的小公子去报官的时候,直言说是他四叔动的手,这事一出,孟大人可是紧张坏了。”
秦述说着走到主位落座,而后继续道,“在朝为官,便是自己安分守己,可若族中出了什么罪人,也是要轻则罢官重则株连的,孟家几房从上一辈开始便未曾分家,如今孟家大宅也是几房人同住一处,所以这次的事啊,多半会影响孟大人官声。”
胡氏叹了口气,“这一次过世的是孟府哪位老爷?”
秦述拿起茶盏抿了一口,“是二老爷,孟府大房在朝为官,二房主要执掌着族中生意,那二老爷是个会做生意的,这十几年来,已经是京城之中首屈一指的富绅,说是昨天早上,这二老爷的尸体在孟府的湖里被发现了,尸体捞上来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大家便以为,是二老爷想不开,要么便是初一晚上喝多了酒二老爷失足掉入了湖中,灵堂都设好了,二房的公子却来报了官,说他父亲不可能自杀,也不会是意外,是被人害的。”
秦莞记得,适才刑部那位徐大人也说过“自杀”二字,秦莞便蹙眉道,“人死了,要么是意外,要么是被人害,为何会想到自杀呢?”
秦述无奈摇头,“是孟府的生意出问题了,说是年前,二老爷将原本孟府的铺子和酒楼盘出去大半,为的便是攒钱去西边买矿,说他看好了一处,是极赚钱的,可没想到遇上了骗子,几十万两银子都给人骗了去,这一下,孟府不仅产业没了大半,手头连个周转的钱也无,一时连铺子里的工钱都发不上,二老爷一时间成了府中的罪人,因为如此,四房闹着要分家,不愿替二老爷还债……”
胡氏听着这些糟心的事无奈一叹,“这可真是,好端端做些稳妥的生意,怎么打了矿业的注意?现如今更是连性命也没了,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秦琰坐在一旁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