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门外偷听的冲动,抿着唇回了内室,内室门口,茯苓神色惶惶的站着。
“小姐——”
“世子殿下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
秦莞只觉手中令牌有些沉重,可偏偏,却似乎带着燕迟身上的暖意,她气呼呼的坐在床边,又气呼呼的看着茯苓,茯苓一脸苦相的走上前来,“小姐,并非是奴婢擅自做主,实在是,实在是世子殿下太可怕了啊,奴婢胆子小,奴婢怕世子殿下……”
茯苓蹲在秦莞身边,仰着头诉苦,只差给秦莞跪在地上了,“小姐,眼下世子殿下还睡在暖阁呢,咱们可怎么办啊,这件事若是给人知道,只怕小姐清誉不保。”
秦莞眉头几皱,看着茯苓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她不该留燕迟的,可也不知为何竟然没说出拒绝的话,这一留极容易引来麻烦,可人已经留下了,难道还能现在变卦将他赶出去?
秦莞紧紧握着手中令牌,眉头越皱越紧,“你去吩咐晚杏,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若是有人来便先拦着然后进来通报——然后,你去听听暖阁的动静。”
茯苓身子一缩,“奴婢不敢——”
秦莞深深的叹了口气,好端端的,茯苓怎将燕迟当做了洪水猛兽,且她竟然不先问她的意思就听了燕迟的话,这怎么行!
秦莞双眸一瞪,“你去不去——”
见秦莞少见的恼了,茯苓这才赶忙起身来,“奴婢去,奴婢这就去——”
茯苓说完,脚步极快的走了出去,秦莞垂眸看着掌心的令牌,心底既有几分动容,又有几分犹豫不安,燕迟中途这般疲惫的返回,只是为了送礼物给她?
这令牌别的就罢了,一个大大的“燕”字一看就是皇家之物,被她带在身上实在是扎眼,
秦莞怔愣了一瞬,还是想着明日一早将令牌还给燕迟为好。
“小姐——”茯苓很快就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