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者的角度来看确是如此。”
燕迟唇角微弯,浅浅的冷笑了一下。
这冷笑一出,秦莞当即觉得周遭的风都冷了一瞬,然后燕迟便看着秦莞道,“你先回去,我亲自去拜访拜访秦老爷。”
秦莞眨眨眼,燕迟看着她的眼神虽然还算温煦,可她却没忘记适才燕迟的冷笑。
“世子殿下……你……”
燕迟安抚的看她一眼,“你放心,我有分寸。”
话音落定,燕迟叫了白枫和几个衙差,转身便出了院子。
秦莞看着燕迟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替秦安担忧起来。
茯苓见燕迟走了方才上前,“小姐,我们要回去吗?”
秦莞看了一眼长案上的骨头架子,想到今天晚上要给秦隶的药点了点头,“回去吧,等等世子殿下这边的消息……”
……
……
秦莞能治秦隶,自然也能治秦安,可她在秦府的处境是这般,自然不会上赶着去给人治病,蒋氏和林氏明知道她的存在却不开口,这其中的计较她自是明白几分。
秦安是长辈,又得的是那般让人羞于启齿的病,可想而知了,如若蒋氏能抛却脸面对她而言倒没什么,可蒋氏偏偏不能,既然患病者最亲之人都觉得脸面更为重要,秦莞只有治病救人本愿,可还没到插手别人家务事给别人讲那些命大于天的大道理的地步。
回了汀兰苑,秦莞仔细想着昨夜给秦隶问脉的情况,不多时,便又拟了一套外用的方子,“茯苓,再去药库一趟……这几味药多拿一些……”
茯苓得了吩咐离开,秦莞便独自用药杵研磨白杏仁。
医治花柳病,最要紧的便是去热除湿扼毒,偏偏这病的毒邪性而顽固,是秦莞一开始行医就知道的绝症之一,如若此番她能治好秦隶,倒也是医术上极大的长进。
秦莞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