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又是在荷塘边,一不小心就要掉进去,奴婢慌忙去荷塘边找了一圈,却是未找到小姐,怕小姐自己回了院子,还又回来看了一遍,可回来也没瞧见小姐……”
“奴婢找了半夜,后半夜时天上开始落雨,实在没法奴婢便去找管家,到了管家院外却被人挡了住,奴婢急坏了,便跪在了管家院外,这一跪就跪了大半个时辰。”
茯苓性子良善活泼,可说至此,却也咬牙切齿起来,“管家自始至终未露面,天快亮的时候,忽然有人来说小姐跳湖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八日,茯苓说起来仍眼眶微红,“当时奴婢觉得天都要塌了。”
秦莞安抚的拍了拍她手背,“然后我就被捞起来,很快就被送进了灵堂?”
“嗯!”茯苓吸了吸鼻子,“老夫人说不吉利,请了师父们做了一日的法事,准备在第二日一早将小姐带出去下葬的。”
秦莞眯眸沉思片刻,忽然一抬眸,“你说的荷塘就是这里吗?”
二人一路往南,已走到了一片十丈见方的荷塘处。
夏末初秋,满塘荷叶亭亭,清风徐来,荷香四溢。
荷塘四周水榭楼台伫立,荷塘正中,亦有一处廊桥通向对面的凉亭。
“对啊,当时小姐就站在廊桥边上的。”
此处荷塘,北面只有围着荷塘的木质小道,楼台水榭都在南边,而秦莞从北面来,正站在廊桥北端,“半月湖在哪里?”秦莞忽然问。
茯苓便眸露不解,“半月湖还在南边,当时听说小姐跳湖,我还在想小姐怎么走到那里去了,咱们这样的身份,小姐又不喜招惹是非,平日最多来荷塘走走。”
因为她不是自己走过去的。
秦莞心底暗道了一句,“带我过去看看。”
二人顺着廊桥过了荷塘,入目便是一处假山,假山旁侧一处凉亭,凉亭之后又是两座飞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