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们的对话,他心有疑惑,却是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陈白起。
是相伯先生讲了谎言,还是她在这其中做了什么?
陈白起权当看不见楚沧月那若有似无的审视。
她的确私藏了大部队兵器库,但还有少部分却是被杂乱的废墟与火势掩埋了,依当时的情形相伯先生没有下手细察,或者查看了一下觉得那数量少得完全不能是兵器存库的量也有情可原。
“公子玅若觉得是我将东西私匿了,不妨搜身。”相伯先生一身风光月霁道,他目光温和,像是半点不在意公子玅的恶劣态度。
公子玅闻言面容扭曲了一下。
这主仆两人一看便知身无长物,再说那可是屯积了数十年的铁铸兵器,它们又不会自行缩小,这两人身上能藏多少?
他们守在门口便是为了避免他们耍花招,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公子玅到底还是一个很有城府之人,他按捺下情绪,皮笑肉不笑地问道:“那君授册呢?”
“应是在死地族人的手中。”相伯先生这句话倒是肯定。
公子玅握了握扇柄,眼瞳微眯,像腹蛇吐液:“所以,这把火究竟是何人放的?”
相伯先生若论起演戏来,那当真能是一个演技派,完全看不出痕迹,他先是茫然,继而又是叹气劝道:“知道是谁又有何意义?事情既已发生,眼下还是尽快连络上魏王,先找到君授册再说。”
有何意外?
公子玅心道,自然是看是谁生了一副狗胆与他等作对。
“魏王早作安排,入夜时分,便会大举进攻死地。”
相伯先生抬头,看了看天色:“眼看……离入夜已将近。”
“不过是一群痴心妄想的人罢了,拿下他们又何须多费脑筋。”公子玅轻蔑道。
“死族的制毒能力会是个麻烦。”相伯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