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
那人握着旧剑的手一紧,脸色有些发白,却也不敢拒绝的。
他们这些人都是青年家中的门客,出门时所有的难的、苦的、危险与恶毒的事,皆由他们代之。
他也算是历经风雨闯过来的,是以总结了一条便是谨慎保命,他对死地的传言虽不置于全信,倒也不敢随意托大,他站在界碑外小心翼翼地跨前一小步……他觉得若真有危险,他还有余地撤离,哪怕是损失一条腿的代价。
但倏地,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处了。
身后的人见他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便喊道:“走啊,傻站在那里作甚?”
但那人充耳不闻,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他们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又派了一个人过去查看情况。
那人心突突地跳着,蹑手蹑脚地上前,总觉得无名危险像是黑暗之中伸出的手,随便能将人拖入地狱之中。
他终于走到那人身后,壮着胆子伸手朝他的背上拍了一下:“喂——”对方毫无预兆地直挺挺地朝后倒下,那张脸的表情很平静,双目睁着,七窍流血。
“啊——”
他像触电一般朝后急促跳开,呼吸不畅,直堵于喉。
那后方被众人护着的青年见此沉下了脸,他久久没有出声。
他转动着扇子,轻拍于掌心,突然嗤笑了一下。
“怎么死的?”
听他问,他们就将人拖了过来,一番查看后,随从道:“看着像是中了毒。”
“毒?半步封喉的毒?”
“照理说,世上应当不可能有这样大面积厉害的毒,即便是有,那么一大片地方若全都投毒,却为何界碑前不会中毒,只有踏入界碑后的人才会中毒?”
他们之中有些脑筋特别灵活的谋士分析着情况。
青年合上扇子:“既然人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