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巫马重羽在地上闷咳了一声,然后慢慢站了起来,端看其外表无恙。
他道:“如今这阵中之事你我也插不上手,还是静观其变吧。”
而刚才被打倒在地巫马重羽的确无恙,他持着金剑,打量着长舌受伤的谛、双臂粉碎的重光,又看向单腿跳跃的厄、与失了心脏的骥。
暗忖道:“怨憎、灾祸、疾病与困苦……方才那忽然的不适,是巧合还是……”
不对,这四厌神并非是斗神……巫马重羽神色一顿,忽然有些明白了。
“看来你好像明白了。”后卿因失血过多而面色渐渐开始苍白,他这次付出的代价不少:“当初天神因为要遏制四厌神对人类的残害,便夺走了它们身上最重要的一样东西,这是为了让四厌神能对人类的痛苦感同身受,但同时,天神也是公平的,若人类反过来想伤害它们,便一样会受到相应的惩罚,伤人如同伤己,这一局,宗主又打算如何破?”
伤人伤己?
巫马重羽轻弹手中剑面,开始沉吟。
他之前毁了谛的舌头,它代表怨憎,怨憎是一种情绪,难怪他会感到心浮气燥,心脏处难受气闷,但由于他这人历来便感情寡淡,所以受到的影响有限,倒不置于失控。
而重光代表灾祸,他毁了它的双臂,所以他如今相当于祸运加身、气运减弱,难怪方才那简单的一招都避不开,险些因此被伤。
而在巫马重羽分神之际,后卿则背过手,朝着陈白起的方向催促。
——趁现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