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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铜片被砍得一晃一晃,像快碎裂的瓷砖,但最终却还是稳稳地阻挡着,这时郸芸娘见情况可取,便曲调一变,气息绵长,阴长幽调加重,发起了第二重咖南真言咒——暴。
只见那些“点将”周身徒然冒出一种幽紫红色的气,被那种气息包围住的“点将”表情变得扭曲狰狞,像是灵魂被困于一具死亡的躯壳内,正在无声地痛苦地尖叫呐喊,然而他们的身体却半分不受影响,反而更加不顾一切地进攻。
同为孙鞅的私兵,其它侥幸没被“撒豆”点中的士兵此时见到他们这般模样,不由得浑身发寒,冷汗直冒。
“砰!”地一声,那为盾的铜牌终于不堪其力被撞破开来,当挡在后卿面前的防御罩被击碎之后,孙鞅笑了,郸芸娘亦勾起了嘴角,他们都觉得这一“仗”赢得漂亮,在他们眼中那个“铜盾”就像是后卿身上最后的那一道坚硬的防护,击碎了它,他便脆弱得不堪一击。
只是没料到,当他们以为他们会看到他们想看到的一幕时,那最不该笑的那个人却笑了。
他只是很轻浅地弯起一点嘴角,不轻狂,不猖厥,但却令孙鞅他们心底徒然一惊,像一盆凉水从头顶浇透至脚。
后卿他周身的气流在“铜盾”被毁那一瞬便变了,雨后湿凉,湖边本就风大,他衣袖鼓起,整个人临湖而立飘飘欲仙,而庞大的湿气腾升成雾,他在那薄软的轻雾之中眉眼精美如画。
“小心!”
郸妲婆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对着郸芸娘他们厉声一喝。
“?!”
郸芸娘背脊一寒。
梅玉抿紧双唇,全身肌肉紧绷,立即提起十二分的警觉之心,郸芸娘则缓下气息,心跳快速,像是等待着狂风暴雨来临。
后卿眸色如覆冰,面却如胭脂染雪,神邈仙姿夺目:“领域?杀诫?水龙。”
这时,四周围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