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贫嘴。”
“山长身上的伤跟手好些了吗?”陈白起问。
“嗯,得相伯先生仙手医治,身上的伤倒无大碍,只是手臂还需将养一段时日。”
“相伯先生的医术当之为愧为神医啊,若先生身边还缺什么药,山长便告诉弟子,弟子替他寻来为山长治伤。”
“相伯先生此次不顾病体为我几番上药疗伤,我倒是不知该如何报答他了。”沛南山长叹息。
陈白起神色一怔:“你是相伯先生病了?”
沛南山长道:“不知是病了还是其它,他面色不太好,且长咳难止,伴有畏寒,如今天气,他却要厚袍加身。”
陈白起手一动,险些被旁边的茶碗碰倒,她忙稳住。
两人有一会儿都没讲话。
“山长,焕仙有一事相求。”
陈白起起身跪地。
沛南山长立即起身将她扶起。
他颦眉道:“有事好好讲,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陈白起站起,她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方道:“我需要山长的一点血。”
“血?”
“我知道,我知道山长的血很珍贵,我不要多,只有几滴,哦,一滴也行。”陈白起赶紧道。
沛南山长一愣后,便无奈摇头道:“你方才便是为这了一滴血便要向我下跪?”
陈白起道:“山长的一滴血关系寿命,我……”
“谁与你讲寿人的血关于寿命?”沛南山长一下想明白她的脑回路了。
“难道不是?”
沛南山长道:“是,亦不是,气血乃人之根本,谁都不能讲血于身体不重要,但不过几滴罢了,倒不值得你这般难受。”
陈白起松下双肩,想了想,还是没隐瞒取血的用处,她道:“我、我曾欠了相伯先生,我取先生的血便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