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道:“麻烦你了。”
狐砺秀抿着唇,坚持了几秒,便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眼时,“狐镜生”便出现了。
狐镜生与狐砺秀不同,他们两人就像一个人野路子宽的社哥与一个模范规矩的学霸,狐砺秀身上每一寸都刻着正经与规矩,而狐镜生却不习惯他那般正正经经地站着。
他感到雨后的湿热难受,便扯了扯领间,露出半截的锁骨,拧着眉,睨了陈白起一眼不耐烦道:“叫我出来做什么?”
他是“看”得到她与狐砺秀的谈话。
“自然是为了给你们冶病。”陈白起道貌岸然道。
面对狐砺秀与狐镜生两人,陈白起采取的说话方式是截然不同的。
狐砺秀是一个耿直且心思简单的人,有些话直接说他会更容易接纳,而狐镜生……以陈白起与他这几次的接触,她认为他是一个心思复杂且疑心过重之人,与这样的人讲话则需要一些技巧。
软了,他会觉得你好欺,硬了,他会觉得你在挑衅。
狐镜生的表情十分夸张,与狐砺秀的木讷不同,他挑眉挤眼,用一种鄙夷又呲笑的表情对着她:“冶病?呵,你方才好似不是这样讲的吧。”
陈白起被他拆台,却一点都不心虚,她道:“问话是其二,其一是我想知道你与飞狐统领之间的理解能力与思维独立性是否一致。”
狐镜生闻言,眼中闪过茫然,显然并没有听懂她的话。
陈白起便更通俗地向他解释一下:“简单来说,比如飞狐统领看到一个受伤的人倒在地上生死不明,你与他看到这个人的感受与做法是否一致?”
陈白起知道,肯定是不同。
狐镜生冷笑一声:“若是他的话,必定会将人救了,可我……却不一定了。”
陈白起颔首:“看来你与飞狐统领是拥有各自的思考方式。那我再问一个先前问过飞狐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