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在下,你只要心存希望,何愁看不到未来美好的日子。”
“可新王……”到底畏惧王权,农汉抹了一把汗水,不敢直言,只能哀声叹气一声。
陈白起指了指耳朵,笑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未来的日子长着呢,你不妨亲眼看看这新王登位后,你这片田土、你这方天地有何变化再行言论。”
农汉从小没读过书,周围的人都是一群泥腿子,自然对陈白起的话听得云里雾里,但他却抓住了几个字眼理解:“郎君是说,这新王不像这传闻中那样?”
陈白起见他当真乃一大实在人,也不与他兜圈子了,直白道:“这新王乃公子稷,我曾与他见过一面,他面相的确挺凶的,可这民间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会叫的狗不咬人,他面相凶但人却不一定是个坏人,至少对于他的臣民他不至于十恶不赦,这一点你尽可放心。”
陈白起尽可能用一些最通俗易懂的语言讲给他听,让他明白,让他能够理解。
“郎君此话当真?”憨黑的农汉一听,搓了搓满手泥垢的手,顿时惊喜了。
会叫的狗不咬人这句话他是实实在在地听懂了,别的话嘛……估计他也就听个大概明白。
这些庄稼人可不懂什么叫做骗人,当然也不会骗人,他见陈白起穿着一身代表上层人氏的士袍,模样精致又漂亮,便当成贵人一般捧着敬着,她怎么讲他们便怎么信。
因此,他从没怀疑过眼前这个少年郎君是如何与新王相识,这少年郎君讲的话是否属实。
“当真了。”陈白起一脸我从不骗人道。
与那农汉呱呱地讲完话,陈白起便坐回了马车继续赶路,而刚才靠着车厢闭目养神的百里沛南睁开了眼,他瞥了她一眼。
“你何时见过公子稷的?”
方才马车就停靠在一旁的泥巴田坎上,因此陈白起与那农汉所讲的话百里沛南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