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不同意与主公私下求和呢?”
“那便想办法让他同意。”陈白起接口道。
灰老道:“你可有办法了?”
陈白起眸转一笑:“这让别人同意你一件事情,不外乎有两种情况,一是投其所好,二是令其欠下人情。”
见“陈焕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灰老也不详细追问下去了,他道:“既然你心中有数,那我们也不必过多担忧了,不过焕仙啊,这百里沛南与主公历来政见不和,再加上这一次抄了樾麓书院,关关押了他一众弟子先生,若他在中途中使了……”
陈白起出声打断了灰老的话,她淡淡一笑,一双漆黑的双眸看似和善安祥,实则却有着锐利的威势:“三老若是信陈焕仙,那便也自当信我的师长,他既已同意,便不会耍什么手段,他是樾麓的百里沛南,没有人会不相信他给出的承诺。”
三老愣愣地看着“陈焕仙”那严肃而仪表深沉的模样,都一下子缄言了。
而陈白起没停,她再道:“焕仙自知,三老一直以为焕仙提议沛南山长一同赴秦一事乃假公济私,实为想方设法来救助自己的师长同门,这事焕仙并不否认,但焕仙也非全然只为樾麓书院考虑,这其中也是为了主公。”
白老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此话怎讲?”
陈白起道:“如今齐湣王偏信朝堂贾正一派之言,对主公心存猜疑与戒备,认为他有窃国之心谋权之狠,甚至多方试探,并将一众公子送走游学离开临淄。而这次主公不讲原由便拿樾麓书院开刀,焉不知樾麓弟子在齐国人的心中是何等地位,齐国朝堂之上又有多少人与樾麓书院牵扯了关系,哪怕众人一时因主公的威仪而不敢正面对抗,但这世上没有永远不倒的墙,若一旦主公失势,这些人必会棒打落水狗,再加上失了民心寡助,墙倒众人推,到时的处境何其艰难,三老尽可想象一番。”
“因此,我们何不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