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便是无用功了。”陈白起出声道。
她相信,后卿也一定是对纯血脉寿人有所企图的,眼看着这样一根活人寿在眼前出现,要说完全不动心去掠夺那也就不是凡人,而是圣人了。
她怎么瞧也不觉得这后卿有超凡脱圣的潜质。
后卿听了她话,神态依旧懒散从容,且意味深长地笑道:“若寿人非自愿,便谁也得不去,你不妨瞧瞧,最后是这楚王功败垂成,还是这唯一的纯血脉寿人屈辱受缚。”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白起疑道。
后卿道:“你不会以为,某会一直只等在这暗处,只为看这一出好戏吧……”或许是因为接下来的事情绝不会偏离他的预定设局,他倒是心情甚好地告诉了陈白起一些事情:“你瞧他——”他指向楚王,又转头指向沛南山长:“还有他……明眼人一看便知孰胜孰负,然而,这世上的人哪怕将世事算无遗漏,却不知人算不如天算,总会有一些事情,脱离他的掌控,比如……某在此处。”又比如,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寿人临死前的诅咒。
陈白起颦眉,道:“你指的莫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后卿怔眼,视线饶有趣味地睨向她:“不知这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何解释?”
陈白起眨了一下眼睛,这才想起,这句成语还不像后世一样广而流传之,或许……还不曾问世亦不一定。
她道:“螳螂方欲食蝉,而不知黄雀在后,举其颈欲啄而食之也。”
后卿抚唇沉吟,理解其意后,便掖掌而赞:“言之甚妙。”
事到如今,陈白起也基本上已经理顺整件事情的真相了。
想来楚灵王不知何处得知世上有寿人一事,而寿人在齐,齐离楚地甚远,触手之不可及,而此时蔡燕两国有意与楚交好,蔡燕与齐镶境而临,可代为办事,楚便与蔡燕私下合作。
而蔡燕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