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
刚才的确冻麻了,而孟尝君的唇确也很暖,与她刚“糟蹋”完的双唇温度完全不一样,暖暖软软的轻轻挨着,摩挲,按压,慢慢地她也感觉到了回暖。
“还麻吗?”
陈白起忍着痒意与想反咬一口的冲动,想撤,却又被他早有预谋地一掌给按定原处,含糊不清道:“不麻了!”
孟尝君感觉到她的抗拒,却笑眯了眼,像钩子一样,似遗憾地离了触碰,却顿住在十分危险的距离,他怀疑道:“刚才只含了一口雪水,那里面干净了吗?张开嘴让本公瞧瞧。”
瞧尼妹瞧!
陈白起也不打算再跟他“虚以委蛇”,她干脆闭紧了嘴,打算来个宁死不屈。
孟尝君又被逗笑了,他伸过来嘴,轻轻地、不重又暧昧地咬了她一口。
“不张嘴的话,今夜便张腿吧……”
陈白起简直被他的话震惊了。
一大早便开黄腔,你到底还有没有丝毫身为人类的廉耻!
“主公,早间晨雾已逐渐散去,队伍已调整待发。”
在两人纠缠不清时,门外先是传来三声敲门声,接着才传来冯谖慢调子的声音。
孟尝君闻声,这才放过了她。
陈白起见机便摆脱了他,立即去开了门,一抬头,便见站在门外面穿得跟个灰熊似的冯谖时,愣了一下。
他今天倒是比昨天穿得更厚实了,戴了皮帽,穿了灰狸子袍子,衣领子扯得老高,遮住了半边脸,眼睛虚虚实实地睁着,像没睡醒似的,也像某种蓄势待发的兽类。
冯谖这次倒没抱着剑,只将那断剑插在圈圈缠绕的腰间,他抬眼懒懒地看了陈白起一眼,眼神灰暗,透着一种本能的不喜不善,含糊的笑声从衣间透出:“起得可真早,还以为……”
陈白起知道他想说什么,却不容他说完,便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