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见之沛南,公突忆起一事,这蔡文候近日有一难事,不知沛南山长可否替本公好友出一主意?”孟尝君猛地推开两姬侍,从席榻上翻身而起,目光炯炯地盯视着沛南,浅粉色唇边溢出一丝诡异之笑。
沛南山长瞧见亦端视末瞧见,他们两人虽无深交,却也与他打过几次交道,他深知孟尝君这人,偶尔总会寻些歪点子来折腾人,虽然对他未必,却不妨碍他某些恶趣味心思。
他稳若山岱,只道:“薛公之智,何需沛南相助?”边说,边坐席,一旁卫溪挥退身后所站仆伇上前,亲自替他斟满酒。
孟尝君忽地大笑道:“拿本公与大名鼎鼎的沛南山长相比,实属捉拙见肘啊,还望沛南不吝赐教,好了了本公这一好友的难事啊。”
不好再推托,沛南山长便应肯下来。
一旁张仪默声饮酒,除了一开始与沛南山长一同与孟尝君见礼外,便出一座雕塑木头,兀自沉浸在自我的世界。
而卫溪却时不时用着冰冷的目光瞥向孟尝君,虽有收敛,却并不惧畏。
在他心目中,但凡为难他风光月霁的山长,便是与他为敌,是以,他于孟尝君并无好感。
见沛南山长应肯下来,孟尝君方开始述事:“其实此事已有些日子了,你可知咱们蔡文侯献一宝鼎于郑国欲求娶郑国公主为夫人,此事陈国已应允,却不想陈国也有自已打算,他们已欲将陈国另一公主献给楚灵王为夫人,而蔡文侯偶尔打听得知,这欲嫁给蔡国的郑国公主长相极其一般,但郑国献给楚灵王的公主却是人人称赞的人如桃花,于是蔡文侯一时不忿,便想了个法子,将这人如桃花的郑国公主给截入了蔡宫之中,几番黄酒下肚,便硬行与那公主成了好事……”
说到这里,孟尝君抿唇露出一抹似讥似嘲的笑,瞥向坐在右席位上,披着掩人耳目斗篷的蔡文侯。
他这人肆意惯了,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