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缺乏整体意识,要说带兵打仗之事她是纸上谈兵,或许更不上瞬息万变的战事,可训练士卒却不需要什么作战实体经验,它只需要一套集合古今内外智慧心血被总结且试验后所得的训兵体系。另则她打算完成一套训兵体系后,再集训一次,再亲自挑选一批队伍,打造一支属于她个人的精锐私人部队,等将这支部队训练好了之后,便投入刷塔事业当中去。
当然,起动“兵营”一事事关重大,是以这事儿她一个人说了不算,需请示一趟陈父的允恳。
要说陈父本心花怒放最近一直忙得神龙见头不见尾的陈白起能一大早过来陪他用早膳,然而这种好心情却用完早膳后,她一本正经地给他便讲了一大通他听得头炸金花的军事理论后便荡然无存了。
陈父别的没听明白,但她的目的却猜到了,只是他料不到她竟有此等野心,养一个任性跋扈的娇儿,陈父觉得自己好歹还算有点家产,她闯的祸事他多少还能弥补得了,但养了这么一个宏图大志准备捅破天的女儿,他顿感压力甚大啊。
这是分分钟从家事闹到国事层面的问题啊。
他们两人坐于客厅主位上,一左一右,一人神色端正而从容,一人坐立不安又唉声叹气。
“娇娇儿啊,先前为父便弄不明白,你这又是造兵营又是造铸器坊的,你究竟是打算要做什么啊?”陈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苦口婆心地问道。
千万别告诉他,她准备练好了兵揭杆起义造反啊,他年纪大了,可经不住这般吓唬。
陈白起觉得这个问题她方才已经很明确地表示过了,陈父这话再问一遍纯属浪费时间,她不答反问:“父亲,如今平陵县已算是一块无主之地了,然否?”
陈父一听这话,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当即目瞪口呆朝她摆手:“不、不行……”
……她该不会认为因为是无主之地便可随意分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