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在天亮的时候就喝完了,后来,左邻右舍的又来了,说要送恬恬去火化,火化回来就不回家了,直接去墓地把骨灰盒埋了。
殡葬车来了以后,我也要去,可是,我爸爸抱住我说:“丑儿,你一夜没有睡觉,昨天一天也没有吃饭,夜里只是喝了点酒,你怎么能坚持的住?”
殡葬车走了以后,爸爸才放过我,他让我回家去睡觉,我怎么能睡得着?于是,就早早的去了山披上给恬恬选的那个墓地。我坐在山坡上,背靠着一株大树,看着十几个人在给恬恬收拾永远安息的地方。他们抬来了砖块和水泥,砌了一个很漂亮的墓坑,还从山上找来了盖板,把骨灰盒放进去以后,再用石板把池子盖住。
快中午的时候,去火化的殡葬车才回来,恬恬家的亲属抱着她的骨灰,轻轻的放进了池子里。
就这样,恬恬永远的离开了我,离开了她的家人。
我恍恍惚惚的回家,进屋就躺在了床上。这一觉似乎是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镇医院的病床上,手腕上正在输着药液。立即就响起了我爸妈的惊呼声:“丑儿,你终于醒过来了!”
后来我妈告诉我,说我从恬恬的墓地回家以后,倒在床上就睡。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我是累的和熬的,可是,当半夜的时候,妈妈过来看我,一摸我的头滚烫滚烫的,就赶紧的喊来了我爸爸。他们喊我不应声,推我也没有反应,都吓坏了,我爸就背着我,从家里到了镇医院。接着,就给我输液退烧,爸妈看我昏迷不醒的,就很紧张。医生说这是明显的受凉感冒症状,又加上没有休息好,只要是退烧以后,就会醒过来。
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爸妈就高兴的跟孩子似得,又是去喊医生,又是去找护士的,医生护士赶来给我做了检查后,也露出了欣慰地微笑。
我就安心的住在了医院里,爸妈谁也没有回家,都在这里陪着我。太快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