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可以为爱而做,抵死缠绵。
一夜七次算什么,十次也可以拼一拼。
过了这个时期,工作缠身,欲望下降,亚健康状态,身边的女人要房要车,爱那种东西离你已经很遥远了。
就算为欲而做,那种沉入灵魂的快感再也不会出现了。
一周一次,乃至一月一次是中年男人的普遍状态。你还有四十年可以用来工作。
你还有五十年可以用来学习。但你这辈子最适合爱爱的日子,就这么短短几年。爱爱吧少年,你的青春应该用来爱爱。
很有道理!
年过30,已经找不回那时候开一间出租房和女朋友在床上连夯3天的精力了。
夯昆勥茓吧,少年!
于是,在张俊生的强攻之下,陈尧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童年,诗兴大发的父亲带她夜游洞庭湖,船至湖心时风雨大作,她躺在乌篷船的船舱里,感到汹涌的浪涛使脆弱的乌篷船剧烈地颠簸着,狂风加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船体颠簸着倾斜着时而窜起飞到浪尖上,时而重重地摔进峰谷底,强烈的昏眩中夹杂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
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刚才还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乌篷船静静地随波逐流,船体在轻轻摇晃,明月倒映在水面,远处又亮起点点渔火…
范仲淹是怎么说的,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壁。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陈尧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沙漠旅行者看见了天边的绿洲…
“…你…你…”
“…不好意思,没有发挥好…”
“这还叫没有发挥好?”
“要洗澡吗?”
“…不要,我想躺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