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开后取出一张黄纸和一缕头发。
黄纸打开后上面写着一个人名和生辰八字,我瞄了一眼,是赵双丽的。
那缕头发不用想,应该也是赵双丽的,看到这些东西,我心下一凛,当姑的存着自己侄女的生辰八字和头发,看样子还是早就准备好的。
我可不信赵阳是早就料到了今天,用来准备救赵双丽用的,八字和头发,大部分的时候只有一个作用,制作诅咒娃娃。
如果说这些只是我的臆测的话,那么下一刻,赵阳从供桌下拿出了一个和赵双丽有七分相似的木头小人后,我便完全肯定了这个猜测。
一个当姑的,竟然时刻准备算计自己的亲侄女,无论是哪一点,这都说不过去。
怪不得那天赵双丽说她有些害怕赵阳,根子原来在这。
赵阳把那张黄纸简单折叠了两下,做成了一个小衣服套在了木头人身上。又把那缕头发别在了木头人的头上。
弄好这一切,赵双丽便粗略成型。
我和白老板对视了一眼,这个赵阳的业务很熟练啊,看样子是没少干这种事。
一切还没完,赵阳把赵双丽的小人摆在香炉前,又从供桌下面的暗格内拿出了纸笔还有磨好的朱砂。
“滴几滴鲜血进来!”
赵阳指了指放着朱砂的小碟,大江愣了一下,马上点头,凑过去看着自己的手指发呆,明显不知道怎么弄。
“废物!”
老吴头骂了一句,拉过大江的手指头就是一口,大江疼的嗷的一声,疼的想要抽手。
可惜,被老吴头按着。他根本挣不脱,只能看着手指不断向外滴血,很快便和朱砂混在了一起。
赵阳面无表情的磨着混着鲜血的朱砂,提起毛笔在里面蘸了蘸,开始在赵双丽的小人身上写写画画。
“着!”
写了几个字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