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测，“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可能在瞬间便把你的凶狼毒倒，要知道。他们可是那三大家特意培养出来，供你驱使的！”

“竟然真的联合了？”

旗袍女喃喃着，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这个消息。

“哼！”

鬼婆冷哼了一声，说道：“畜生永远是畜生，哪怕是披上了一层人皮也是如此，枉你披着人皮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吗？”

“想要对付蛊王，无论是那三大家，还是其他的势力，他们都需要水族这个半阴半阳的存在。又怎么可能允许你如此的屠杀水族人？”

鬼婆继续说着，也算是为我解释了因果。

水族能够对付蛊王，这是为什么，我很清楚。

水族半阴半阳，对于肉体并没有我们正常人那样看重，只要魂还在，便可以通过这条小河转身。

也就是说，水族完全可以将蛊虫困在自己的体内，阻止它们兴风作浪，代价不过是肉体的崩溃。

为了对付蛊王，仅仅是付出这么一点代价，简直是太值得了，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每一个水族人都是弥足珍贵的。

“放弃吧，如果你答应，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让你平安离开，对于你来说，这是我可以做到的极限了！”

说到最后，鬼婆竟然想要放旗袍女离开。

可最让我惊诧的还是鬼婆的话，她说旗袍女是畜生，还说她只是披上了一层人皮。

如果是真的，那么旗袍女很可能不是人，她不是人。她的女儿也不可能是人！

可她们不是人，又是什么？

“怎么，还没考虑好吗？”

鬼婆见旗袍女没说话，冷笑着问道。

“呵呵！”

旗袍女冷笑了一声，说道：“差点着了你的道！”

“他们全都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