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揉了揉飞鼠的小脑袋,安慰了它一下后,抬头望着旗袍女问道。
“你说呢?”旗袍女反问道。
和鬼婆一样,她的嘴里也没有一句准话。
“你是谁?”
我又问道,这是我最最想知道的答案。
旗袍女没回答,而是伸出手,指了指已经过了小河的村民,说道:“我们边看边说!”
说完,她轻巧的向着小河走去。
我没动,而是盯着她的背影,仔细打量着她。
和之前看到她的时候一样,她还是穿着那身艳红色的旗袍。脚下踩着的依旧是高跟鞋。
山间的小路对于她似乎并无影响,每一脚落下,她都能准确的找到一块山石,发出清脆的声响。
最重要的是,那两根尖尖的鞋跟很干净,上面几乎是纤尘不染。
我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山中的路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山石。大部分都是石土混杂在一起。
如果她一直跟在我身后,不可能没有声音,可不但是我,就连飞鼠也没听到。
飞鼠是突然之间发现危险,炸起毛的,也就是说,旗袍女几乎是突然出现的。
“你不是想要知道他们为什么死吗。怎么不跟上来?”
旗袍女这时走到了小河边,她回来望了望,对我招了招手。
“好!”
我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迈步跟了上去。
来到小河边,我发现河底变成了一条蓝色的丝带,组成丝带的就是白天在河底看到的那些白骨。
“算起来这里是水族的一个圣地,整条河底都是由水族先祖的遗骨铺就!”旗袍女踩在原木上,指着水底蓝色的彩带介绍道。
“不对吧?”我摇摇头,“上午鬼婆带我来时,可没有一丝恭敬!”
“谁告诉你,鬼婆是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