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声音,“我不同意。”
贺氏喝道:“秦跃,你不同意,那就听我姐姐的话老实躺着,敢动一下试试!”
半晌,秦跃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牛眼含泪,高声叫道:“妹妹,我错了。我听你姐姐的话。”
门口的两个奴仆走进来,弱弱的道:“二老爷,李家夫人已走了。”
“你们滚过来。”秦跃嚷了一声,问清昨个本家在老老太太跟前说了什么话后,气道:“怎地没有人在我跟前说此事?”
奴仆道:“二夫人说您病着不能动弹,吩咐不让说给您听。”
另一个奴仆低声道:“二老爷,少爷下令让几个管家黄昏在别院候着,看样子是要处置两个本家人。”
秦跃沉默片刻,声音狠厉道:“传我的令,几个管家现在就将两个嚼舌本家人狠狠的打一顿,把他们的产业没收了,放出风去,谁敢救济他们,就是与国公府为敌。这点小事几个管家若办不好,还留着干什么,都滚蛋!”
以前他只会把人往死里打,闹出大事来由贺慧淑想尽法子摆平。后来他就改成把人往残里打,仍是贺慧淑善后。
如今他终于学会只把人打一顿,而后毁了产业,让人受穷一辈子生不如死。
巳时末,天气炎热。
李云霄带着两个奴仆急匆匆跑在潭州书院的竹林小路,爬了几十个台阶,到来盖在枇杷林里的二层木楼医局,说清事由。
王大医师上次曾带着邓药师去了潭州码头接秦跃,认得李云霄是贺慧淑的外甥,立刻叫上两个医徒,又派人去药局叫邓药师。
医徒道:“师父,邓药师一早去山里采药草,明早才回来。”
“实是不巧。那老夫先去给老老夫人瞧病,需要汤药、药丸的只能由府里人去外头买。”王大医师边往出走边说着。
书院的药局只有邓药师一位药师,其余的都是药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