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清白,监牢一入,便无完身,我们这些男子,随便你们拘——”
符生良话还未说完,就听云南忽然发了声,打断他的话。
“且慢!我有方法证明,这书信并不在我的身上!”云南凛然说着,拨开云西的庇护,大步迈前一步,走到众人面前。
白染冷冷一笑,“在你身上,要带你们走,不在你身上,想来也逃不出被你们毁灭的圈子,这会想要通过答应搜身,来免除审讯,晚了!”
云南抬眸冷冷扫了白染一眼,目光如冰似刃,犀利冷峻,“不在我身上,的确证明不了我与大人的清白,但若是在别人的身上,却能证明这事情绝对有疑。”
白染被云南刀一般的视线摄得身子一僵,生生的倒撤了半步。
这一异常反应皆被云西看在眼里,不过如此,正是证明了她与云南猜测。
但白染很快又反应过来,脸上强挤出些冷笑,咬牙狠狠说道:“本官管你们放在什么人的身上!你既然知道文册的事,又知道在何人身上,就足矣证明你们都是一伙的,搁哪里都是一样!”
说着他朝着左右用力一挥手,断喝道:“来呀,把他们全都绑了,一并带回兖州府!”
殷三雨与一众手下,眼见着这群人非要逮捕符生良不可,手上兵刃登时横在胸前,势与知县大人同进退,共生死。
“且慢!”云南抬手再度制止了那官员,一字一句道:“我如此笃定文册反而洗清我们的嫌疑,不是因为它在我们滕县某人身上,而是在你们身上!”
说完,云南眸光一侧,望着斜后方向,嗤然一笑,“不必再翻找了,证据就在你的身上。”
众人皆是一愣,下意识全都侧过了脸,顺着云南的视线望过去。
却见一个黑衣黑纱的女子,在几个捕快的押制下,后面小门,缓步走了出来。
云西眉梢不觉一挑,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