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好些了,菱藕香一定会为您奉上最好的节目!”
说着,她一摆手,身后立时走出很多少女,流水一般走进齐衙内一伙人,
每一个少女都笑意吟吟的选了一个人的胳膊搀扶着,那些人还没完全晃过神来,就被她们一个个轻声细语的将带上通往二层的楼梯。
而那个齐衙内早已酒醒了大半,如今得了这样意想不到的台阶,而且唯独自己一人得了三个少女服侍,脚下浮漂着,就被掺走了。
在菱香姐的主持下,一楼大厅很快就摆上了最好的酒席,舞台上更是亮出了很少亮相的花魁,带着一众牌子姑娘,奉上失传上百年的白纻舞。
一时间台上流光飞舞,水秀翻飞,台下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好一派明丽的奢华景象。
一番波折就这样落下了帷幕,之前离去的黛娘更是带着一众男装女仆,各个手捧托盘的款款走了回来。
每一个托盘之上,都放置了四个小锦盒。
云西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红锦盒,打开一看,黄色的内衬之中,是一件玉器把玩件。
她不觉一笑,今夜不光费用全免,还有大礼相送。
不过云南这一番风头,也带来了一些后遗症。
很多纨绔子弟都争先恐后的向云南走来,有说奉承话的,有说要真心结交的,有打听年龄家事的不一而足。
云西跟在殷三雨后面,一边阻挡着热情似火的人们,一边在心里逼视着。
哼!都是一帮只看皮囊的俗人,虽然她家云南也的确很有内涵吧,但是她这个大镁铝就站在眼前,他们竟然连正眼都不看一眼,就只盯着云南看,绝对是色令智昏!
不过她转念一想,又有些释然。
也许这帮人就是因为云南是个纯爷们,真男子才会如此热情。这个假设一旦被证实,那么至少说明了一件事,菱藕香的男伶馆就在这座花楼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