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所有人都惊醒起身,海盗生涯多年,对于偷袭他们有着本能的警觉。
“难道是官军突袭?”王修木惊恐喊着,冲出大门:“保护大哥!”
众人也不顾穿衣了,慌乱披着衣服抓起武器就跟着王修木冲出了房门。外面也是混乱一片,哇哇呀呀的倭人们显然也早已惊动,一时又找不到自己的头领胡乱冲跑着警备着。
而王修木则一没身便在一片混乱消失了行踪,连跟在最近的人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半个时辰之前,海边黑船上,按照王修木的安排只有一个哨位在甲板上盯梢。
那哨位到很是尽职,王修木几次强调一定要提防岛上倭人不轨,大哥动向,所以他大多都朝向小岛,警惕不敢松懈,却没有发现身后已经悄然出现了一个赤膊的女人。
哨位想转身再巡视下海面,不料迎面就看到了一张娇小而惨白的脸,他刚想大叫,喉咙却被瞬间撕开,噗地一声,血花四溅,混入周遭雨水敲击海面的声音,不被人察觉。
朱温莹的指甲异常锋利,这一招利爪封喉是赵千泽为其量身设计的功夫,她还记得自己曾笑着问他:“教我这等凶恶本领,就不怕我一爪掏了你的心?”
赵千泽将她锋利的指甲放在唇边轻吻:“你下了手,掏进去也是空的,你才是我的心脏。”
鲜血的气味激得她一阵恶心。
收了思绪,将瘫软的死尸小心放倒,走到甲板一角找到了赵千泽事先放好的包裹,披上衣服,取出几件细小的物事与一把利刃,赤脚走进甲板下的通梯,她先是从油布包裹中取出火石,点燃赵千泽的暗器,一阵飘飘忽忽的青烟便鬼魅一般的飘进了船舱。
服了解药,又蒙了口鼻,朱温莹才赤着脚轻轻走进仓。
黎山的黑甲船虽然一直严密保护,使得外人不能明白其中构造与机关,但是赵千泽事先撬开了王修木的嘴,又以王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