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啥话也不说,瞅着真叫人揪心呐。”
云西听到这里,担忧的看了看正屋,又对王婶娘道:“婶娘,我这就去看看他们,您也别扫地了,好好休息,接下来几天,柳家庄的事还要您操劳,您可不能累垮!”
王婶娘用袖子捂着脸,艰难的点点头。
云西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忽然问道:“对了婶娘,出事之前,我有个潆儿姐买了很多东西,您看看,家里还找得到吗?”
王婶娘抹了脸上泪痕,连连应道:“有,有的!俺收拾院子时,还在偏房瞅见一堆礼物来的。”
“那真是太好了,那就劳烦您,一会全都搬到灵堂来。”
王婶娘忙应着好,转身就向偏房走去。
云西又看了身边云南一眼,见他目光沉着的对自己点了点头,心神瞬间安定很多。这才抬步向正屋灵堂走去。
灵堂的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上锁,云西轻轻推开房门,就见一身粗麻孝服的小六,正跪在地上深深的低着头。
在他面前摆放了一个直径约有一米的圆形陶盆,陶盆里还有未烧尽的纸钱隐约透出几分红色的火焰。再前面,也就是屋子的正中心,则是一张两米左右长,约莫半米宽的长条桌案,上面赫然摆放了两块牌位。
每块牌位两旁都燃了一支白色蜡烛,烛火曳曳,无比清晰的映出了小六父母的名字。
殷三雨则跪在了小六的旁边,手里还拿着一根烧火钳,不住的翻弄着火盆中的纸钱。
云西与云南默然的走进屋子里,缓步来到小六与殷三雨两人中间。
中间还有一个蒲团,云西撩起衣袍下摆,跨步跪下,虔诚的叩拜行礼。
站在三人身后的云南,也朝着牌位的方向,弯腰深深的鞠了三个躬。
待到云西叩拜完,一叠暗黄色粗纸忽的映入眼帘,云西抬头一看,殷三雨正抓了一把纸钱递